唐夏垂着眼，夕阳的光映不进她的眸子里，“我和黎景曜、大概是彻底结束了，以后不要再称我太太了。”
“太太，有矛盾就解决，没有什么过不去的。”
唐夏看着他的后脑勺想了想，“楚助理应该没谈过恋爱吧？”
“太太的意思是？”
“一个人对一段曾经苦心经营的感情，说分手就分手，就像出轨一样，有了第一次就有无数次，日后的每一次误会、矛盾，他都能将那两个字轻易说出口，这样的感情，维护下去太累了。”
唐夏看着外面急速飞过的街道，声音轻喃，好像在对楚非说，也在对自己。
楚非沉默了，没再说别的，继续开车。
到了玉景楼下，楚非依旧恭敬有加，“太太慢走。”
唐夏微一点头，“谢谢。”
唐夏没立刻上楼，而是站在楼下等了一会儿王齐丹。
……
另一辆车里，大概因为有孩子在，陶巡比平时开的慢，王齐丹抱着瑶瑶坐在后面，芒刺在背。
幸好瑶瑶奶声奶气的声音回响在车里，中和了几分她紧张的情绪。
“那个阿姨好坏，要打妈妈。”
“还骂妈妈和夏夏，还骂瑶瑶是小、间、提。”
小孩子不懂骂人的话，不明白什么是‘小贱蹄’，只是凭着印象学舌。
陶巡握着方向盘，俊脸猛的一沉，突然觉得黎景曜处置的太轻了。
这种心思恶毒的女人，送去暗场为娼都不为过。
王齐丹摸着她的头，心疼道：“那是不好的话，瑶瑶不要听，把它忘掉好吗？”
瑶瑶乖巧点头，脆生生的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