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黎景曜和阮灵没关系,我看他就是为自已的一时没管住下半身找借口,资本的力量什么都能摆平。】
【就是,牺牲的还不是女人,阮灵的委屈求全,唐夏的含冤负屈,他男人倒是什么影响都没受。】
云云,这样的评论如过江之鲫。
……
黎氏大厦,黎景曜坐在办公桌前给唐夏打电话。
打了五个,新旧手机都没人接,倒是回了一条信息。
“黎景曜,你还好意思说你和阮灵没有关系?”
黎景曜放下手机,看着桌上那张女孩持枪的照片,他无力的发现,他和唐夏的感情陷入了一个死局,无论他怎么努力都找不到出路。
男人闭上眼睛,遮住眼中的疲惫和无助。
……
第二天,帝都一栋郊区别墅,一个容貌清秀的男人慢慢摇晃着杯子里的红酒,听着手下汇报,“唐夏回了一趟玉景小区,但没在那住,今天上午又应邀参加医学峰会的座谈会,状态还不错,似乎一点没受网暴的影响。”
“一次网暴就想影响到她,太小瞧她了。”男人轻笑,“不过,她对黎景曜彻底失去幻想,我的目的便达到了。”
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响了,男人看了眼来显,轻蔑的笑了一声,才接起来,“喂。”
阮灵气急败坏的声音传来,“为什么让我发那样的微博?只差一步,就差一步,就可以让唐夏身败名裂!”
男人讥笑,“身败名裂?就凭你?”
被讥讽,阮灵感到气愤,“你笑什么?你到底是谁?”
“你越是孤注一掷,黎景曜就越护着唐夏,你拿什么和他抗衡?”男人的笑声越发低沉,也越发充满嘲讽,“最后劝你一句,别以为演了几部戏,就天下无敌了,呵呵,真是天真的‘可爱’。”
“你……”
男人却已经挂了电话,修长白皙的指尖转着手机,唇边发出愉悦而阴柔的笑,“一点一点的玩,会更有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