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
唐夏看着女孩消失。
十八.九岁的年纪,青春活泼,她觉得自已已经老了。
唐夏失笑的摇了摇头,走出电梯,坐在大厅的休息椅上,回忆血迹的来源。
她车祸受的伤的确被重新包扎过,应该是黎景曜帮她包的,难道她和郑茗抵抗时,伤口裂开了?
想来想去,也只有这种情况。
想通后,唐夏穿上衣服,血渍在腰的位置,正好可以用包挡住,然后离开公寓。
屋里暖气十足,还不觉得怎样,出来才发现这风的寒冽,卷协着没清理干净的雪,吹在脸上像刀割一般。
天已经完全黑了,她就这样走在夜幕下的寒风之中,忘了叫车。
在一个十字路口等红灯时,唐夏看到对面有一家药店,她在门口徘徊了片刻,走进去。
几分钟后,她买了紧急避孕药,站在车来车往的街头,连水都没喝,干咽了下去。
她不会再因意外,怀上孩子,也不会怀上黎景曜的孩子。
黎景曜是救了她,可要因此就要感激他,甚至是原谅他,唐夏想,除非她犯贱到无可救要的地步。
……
不远处的迈巴赫里,黎景曜看着少女站在冽冽夜风中,倔强的将药吞下去,心像被人扎了一下,说不上来是麻还是疼。
那滴汁液让他行动迟缓,还不至于迷晕,所以唐夏离开,他就跟出来了,原想送她,可追上来,却看到这样一幕。
男人靠在座位里抽烟,烟雾遮住了他幽暗如夜的目光。
直到楚非开口道:“总裁,太太上车了。”
黎景曜薄唇抿直,直到唐夏上的出租车汇入车流,才做出抉择一般,沉声道:“跟上她。”
“是。”楚非一边启动车子,一边将一个长方形的小盒子递给黎景曜,“这是在现场发现的。”
黎景曜打开一看,是一枚三寸左右的银针,“这是唐夏的东西。”
楚非在后视镜里看了看他,见他看到针,没有任何反应,试探开口道:“您还记得齐巍鹏一案的内部资料吗?”
黎景曜扣盒子的手一顿,“你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