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夏语气微松,“不会的,丹丹明天就出国了,他们以后不会再有交集。”
黎景曜愣住,冷眸中闪过一抹意外。
……
黎景曜离开了,唐夏像脱力了一般,靠着墙慢慢往下滑。
眼眶酸涩难忍,却强忍着,没让自已哭出来。
可控制不住心里的疼痛,心口像被扎裂了一样,痛得无法呼吸。
……
晚上,尊士。
陶巡推开包间的门,看到黎景曜长腿交叠,靠在沙发上,脸色在昏暗的光线下晦涩不明。
扫了眼桌上剩了半瓶的红酒,“怎么,今天又打算买醉?”
黎景曜长眸半垂,声音低哑暗沉,“不会了,我说过,仅那一次。”
“那你找我来做什么?”陶巡明显不信,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睨着对面的黎景曜,一副看你装的表情。
黎景曜斜了他一眼,薄唇噙笑,故意报复他揶揄自已的仇一样,吊着胃口道:“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先听哪一个?”
陶巡:“……不是,你受刺激了?唐夏怎么着你了?”
黎景曜不理他,自已说自已的,“那就先听好消息吧,一个你恨之入骨的人即将离开帝都。”
陶巡一愣,在脑子里搜刮了一圈,谁是他恨之入骨的人?
倒是想到那么一个,但又觉得不太可能。
“那坏消息呢。”
黎景曜掀眸看了他一眼,“坏消息,王齐丹要出国了。”
陶巡捏酒杯的手一颤,还真是,“什么时候?”
黎景曜举了下酒杯,“明天。”
“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