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齐丹抿着唇瓣,踌躇片刻,将药直接放到他嘴边,“张嘴。”
这回倒是照做了,殷红的唇微微张开,两粒药滑进口中。
微微苦涩传到舌尖时,他的眉拧得更紧,刚要吐出来,温热的水也进了口中,他便喉结滑动了一下,药和水一起咽了下去。
他吞下药,就像完成某种任务似的,倒头就要睡。
王齐丹扶住他的肩膀,不让他倒下,“你别躺这。”
陶巡眼睛都睁不开,闻言脾气顿时就上来了,“我病成这样,躺一下都不行?”
王齐丹怔了怔,觉得没必要跟病人一般计较,她深吸了口气,“我是说沙发不舒服,你回卧室睡。”
陶巡烧的迷迷糊糊,但也听懂了,他撑着沙发,借着她手臂的力量起身。
男女身高相差太悬殊,王齐丹扶不住他,只能将他的手臂搭在自已肩上。
这样一来,他大半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
她搀着他吃力的走了两步,看了看主卧,犹豫片刻,还是将他带到了次卧。
他们男人关系好,陶巡若清醒,他自已可以随意进出黎景曜的房间,但她不能随便带人进出主人的卧室。
男人实在太重,王齐丹几乎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才把他扶进屋。
到了床边,本想让他先坐下,然后再平稳的躺下,结果陶巡浑身无力,一下子就摔倒在床上,连带着王齐丹也倒了下去。
“啊!”她被男人压在了身下。
陶巡怔怔的看着身下的少女,她肤如凝脂,玉腮微微泛红,目光澄澈,像被天山之水洗过一样,不带一丝杂质。
一时间,陶巡神思恍惚,不知不觉他已俯下身。
王齐丹正在推身上的男人,可谁知,不但没推开,男人的脸却越来越放大,直到他滚烫的唇猝不及防的压在她唇上,她脑袋“轰”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