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夏知道他是说在爷爷家时,她帮他洗手。
她干笑了笑,“不用算这么清楚吧。”
“嗯,的确不需要算这么清,老婆为我洗一次,我为老婆洗一辈子。”
男人声音低沉浑厚,是她最爱的那种音色,语调又故意放慢,说不出的魅惑。
而且热气洒在脖颈间,唐夏像过电了一样,浑身颤栗。
两人的手已被打湿,水流哗啦哗啦的流着,不急不缓,却给人一种急不可耐的感觉。
不知过了多久,手洗干净了,水笼头也被关上,浴室里只有二人错乱的喘息声,相互交缠。
也不知谁乱了谁的呼吸。
总之,夜开始悄然流淌。
车水马龙,霓虹闪烁的马路上,刚应酬结束的陶巡捏着发胀的额角。
车里开着空调,可他仍然觉得身体发热,“小吴,再调低一点。”
司机小吴点了下头,将空调又降低了两度,看着后视镜,眉头微拧,担忧道:“陶总,您是不是不舒服?”
空调已经十八度了,不至于热成这样吧。
“我没事。”陶巡扯松了领带,抬头间,不经意的往外瞥了一眼,目光一怔,立刻道:“前面临时泊车区停一下。”
“是。”
……
与此同时,王齐丹一个人快步走在人行路上。
旁边机动车道上,一辆辆出租车疾行而过,她却舍不得拦。
突然一辆黑色的商务车停在面前,车窗降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