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樊老看黎景曜不顺眼,黎景曜对这个倔老头也不服气,但有唐夏在中间,谁也没表现出来。
而唐夏给樊老夹完菜,再给黎景曜夹同样的菜,两头都兼顾着。
聊天也是,和樊老聊着宁城的风土人情,中间会甩一个话题给黎景曜。
而给黎景曜介绍宁城的景点时,会问一下樊老,“这两年有没有变动,我有几年没去过了。”
两个男人都不会被冷落。
吃完饭,樊老不再拿黎景曜当空气,拉着他要下棋。
这小子棋艺不错,上次与他下的意犹未尽,这次来,樊老自然不会放过他。
不过下棋前,唐夏和黎景曜将礼品分了下去。
除了其他人买的,黎景曜还另备了一份,连程爷爷的都没落下。
见他如此周全,樊老对他的态度好了不少,以至于下棋的时候,大发慈悲,让了他一颗子,结果差点输了。
九点半,樊老险胜半子,结束了这场对弈。
而他不知道的是,这还是黎景曜让了他半个子的结果。
他吩咐佣人带唐夏和黎景曜分别去后院的小洋楼和偏院。
黎景曜皱眉,“哪有夫妻分开睡的道理?”
樊老嗤笑,“我可没听说黎家三小子结婚了。”
黎景曜淡声,“已经领证了。”
唐夏看了看他,深吸口气。
叮嘱他不许对外宣称他们是夫妻,但这家伙似乎将她的话当耳旁风了。
幸好是在樊家。
唉!也罢,如果真的到了取舍的那一天,她会保他。
“我岁数大了,思想传统,领证和婚礼缺一不可,才算结婚。”樊老一脸不悦,扫了眼二人牵在一起的手,“不管你们平时如何,在樊家就是不行。”
黎景曜眸光沉了下来,方要开口,却被唐夏打断。
她在他的掌心捏了捏,笑道:“入乡随俗,既是客,就不能坏了人家的规矩,再说……”
她声音小了一点儿,“就一两个晚上,眨眼就过去了。”
黎景曜看着她,她眉眼清澈,声音软糯而清甜,像清晨的泉水淌过心尖,让人不忍心拒绝,“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