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痛感传来,姚霞不得不放手。
同时,唐夏也松了手,扶起跌坐在地上的王齐丹,“没事儿吧?”
“没、没事。”王齐丹扶着脖子感受了一下,幸好她脖子的伤已经愈合的七七八八了,她目光冷泠的看向姚霞,哑声道:“你走吧,我已经给舅舅打电话了,快到了。”
“好。”姚霞见事已至此,怒极反笑,“这是你撵我走的,王齐丹,你别忘了,你还有一个半死不活的妈在医院躺着,有你求我的一天。”
说完转身就走,洗漱用品都没收拾,只拖着自已的拉杆箱,摔门离去。
她看见唐夏就心颤,不敢久留。
王齐丹跌坐在床上,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力和窒息感扑面而来。
她在陶巡面前已经那么不堪了,为什么还要把她的脸撕下来,揉碎了,扔在地上碾压?
“夏夏。”
半晌,王齐丹声音沙哑的开口,“我、我会尽快找房子,从这里搬出去。”
唐夏坐在她旁边,手搭在她肩膀上,“因为姚霞?那你就有点牵连无辜了,我可没惹着你吧。”
王齐丹知道她在开玩笑,勉强笑了笑,“不知道你听没听到,她那么诋毁你,我怎么还有脸住在这。”
姚霞的龌龊心思何止是诋毁她,不过这些还是不要让王齐丹知道了。
唐夏叹了口气,“别说她只是你表姐,就是算是亲姐,也跟你没关系,大家都是成年人,各自为各自的事情负责,跟你有什么关系,你不能把所有事情都往自已身上揽。”
她拍了拍王齐丹的肩膀,“听我的,就踏实的在这住着。”
王齐丹突然转身抱住唐夏,无声哭泣。
为那已逝的尊严,为目前无力回天的窘境,为将来一片灰暗的前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