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一个心狠手辣,面目可憎的人,是变不回去的。”黎辰泽也以为他的一一可以回到从前,可一次次的失望,让他明白,没用的。
一个人身上最本质的东西都摒弃了,还能找回来?
“正因为我对一一的执念太深,才被你玩弄于股掌之中。”黎辰泽抽出腿,“从现在开始,我心结已解,到此为止吧。”
黎景曜下意识握紧了唐夏的手,长眸如夜,莫名的情绪在翻涌,深不可测。
唐夏似感受到了他的情绪,奇怪的看着他。
男人弯唇一笑,紧紧将她抱进怀里。
刚赶来的黎父也听到了黎辰泽的话,苍老的眸光微垂,松了口气的同时,无数愧疚涌上心头。
黎辰泽一句‘到此为止’,道尽了无数酸楚。
执着了十几年的人,竟是以这样的结果收场,他觉得心口的位置缺了一点什么。
他逆着早晨的阳光,走出何家,与黎父擦肩而过,背影孤冷落寞。
何忆彤抓了一下他的衣角,却抓了空。
她泪眼朦胧,这么一看倒有几分梨花带雨的破碎感。
她转而爬向黎景曜,“景曜哥,求你放过我,放过我何家,我再也不招惹唐夏了。”
“这话你说过多少次,自已还记得吗?”黎景曜淡声开口。
何显宏看着可怜虫一样趴在地上的孙女,终究不忍,“景曜,你妈还没醒吧,我何家没有别的特长,但让你妈醒过来,我还是有几分把握的,我保证以后会看好彤彤,再也不让她出去招惹是非。”
何忆彤也想起了什么,“对,我是鬼医玉手,我针灸术无人可比,我可以救伯母。”
热闹看的津津有味的骆亦凝惊奇道:“什么?你是鬼医玉手?”
“对。”何忆彤怕黎家兄弟,但不怕骆亦凝,抬头与之对视,“我何家世代行医,我是鬼医有什么奇怪的?”
骆亦凝怔怔的目光移向唐夏,后者不断朝她使眼色,示意她别露馅。
骆亦凝哂笑,“哈、哈哈,没什么奇怪,你、继续。”
继续你的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