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唐夏不舍,伸手想阻止却没来得及,眼睁睁的看着最爱的宝贝离她而去。
手被摁下,对上黎景曜如暗夜般幽深危险的目光,唐夏忍下了再捡回来的冲动,只讷讷开口,“我没有报复,只是心情不好。”
黎景曜吻了吻她肉肉的耳垂,“心情不好就跟我说,不许折腾自己的身体。”
他声音低沉磁性,她冷躁的心顿时得到安抚,绞痛的胃也似乎舒服了很多。
……
黎母伤得的确很重,三天了,一点苏醒的迹象都没有。
黎父从始至终都没说什么,但唐夏觉得,开始黎父或许是信任她的,但到后来,她发现黎父看她时面色越来越复杂,是也开始怀疑了吧。
黎辰泽对她的冷漠一如既往,甚至有过之。
黎景曜更忙了,虽然每天都回花溪公寓,但早出晚归。
她睡了,他才回来。
她醒来,他已经离开,离开前会给她准备好早餐,可唐夏吃着他做的早餐却越来越没胃口。
何忆彤倒是天天来看望黎母,陪黎母说话,帮护工擦拭身体。
黎父看着她,倒觉得没有以前那么讨厌了。
这天下午,何忆彤前脚刚走,护工也出去接电话,一名护士端着医用托盘进来,回手将门反锁。
来到黎母的床边,将托盘往桌上一丢,从白大褂的口袋里掏出皮质针包,迅速扎在黎母脑部的关键穴位。
针灸至少要十分钟,虽然秦鼎冒充护工的儿子,陪护工尬聊,唐夏还是担心有人突然进来,直到启针,将针包收进口袋,才微微松口气。
查看了一下黎母的情况,唐夏没有多耽搁,拿着做样子的托盘离开病房。
然而打开门,与何忆彤撞了个正着。
四目相对,空气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