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几乎秒接,骆亦凝情绪激动,“视频里的女人不是夏夏,她不会做这种事,我保证。”
黎景曜没想到等来等去,等来了骆亦凝的电话,不由得声音冷了几分,“你保证?亲妈都不敢说这种话,骆大小姐如何保证?”
“黎景曜,你什么意思?”骆亦凝也急了,“你和夏夏相处这么久,难道这点信任都没有吗?”
黎景曜坐在办公椅上,捏了捏眉心,声音疲惫,“你让她接电话。”
“她接不了。”骆亦凝推开卧室的门,想看看唐夏睡了没,“夏夏病了,喂……”。
骆亦凝看了眼手机,发现已经通话结束。
“玛的!”
男人都是大猪蹄子,好的时候你侬我侬,出事了就是另一副嘴脸。
……
唐夏迷迷糊糊醒来,她又梦到了爸爸。
自从与黎景曜在一起后,已经很久没被梦魇困住了,即便偶尔梦见爸爸,也是爸爸带她打枪,在森林里驰骋欢笑的样子。
也许昨晚被困的电梯,与当年的实验室太过相像,闭上眼睛全是爸爸倒在她面前的画面。
骆亦凝推门进来,“宝儿,你醒了?再试试体温吧。”
“不用了。”唐夏坐了起来,“我好多了,几点了?还得上班呢。”
说着,她就要掀被下床,骆亦凝按住她肩膀,“上什么班?不要命了,再说……”
见她欲言又止,唐夏蹙额“怎么了?”
骆亦凝咬着红艳的唇,“出事了。”
这事瞒不住。
“出什么事了?”
骆亦凝把手机给她,“你自已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