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后。
几日来,就连陶巡都来探望过,黎景曜却从未露过面。
福伯倒是天天来,给她送吃的,还有营养品,唐夏不肯收。
但福伯说这些都是他自已的心意,黎景曜并不知情,她这才收下。
她整个人瘦了一圈,但身体恢复了一些,可以靠着床头坐一会儿了。
这日,她正刷手机,突然收到一个邮箱提醒。
很少有人给她发邮件,她好奇打开。
看了眼里面的内容,深吸口气,打通一个电话,哭笑不得道:“师父,您给我发的都什么呀?放着伟大的医学援助不干了,要专攻妇科?您要做妇女之友吗?”
“嘿嘿,没大没小。”对面的男声,听起来岁数不小了,但语气轻快浑厚,虽是责怪的话,却透着长辈对晚辈的宠爱,“我是让先自已了解一下这方面,等我回去后再教你如何通过脉象体现,以及治疗。”
唐夏对妇科没兴趣,“师父,您要是没什么教我的,就不教嘛,没必要强行开发吧。”
“那我怎么体现我这当师父的价值呢? ”
唐夏:“……”
“这些可都是绝密资料,不可外泄啊。”对方很忙,说完就挂了电话。
唐夏一脸生无可恋。
两天后。
唐夏又恢复了一些,才开始研究师父传来的资料,基本上都是一些妇科病的病历分析。
她心不在焉的扫着上面的文字,一个病历却闯入视线。
这位病人是先天子宫发肓异常,当年没有找到治疗方法,后来经过研究,才攻克这个难题,但这位病人已经过世。
此人叫梅静,是医学世家何家的少夫人,也就是何忆彤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