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什么可怕的?”黎景曜冷嗤。
“是么?那敢不敢当着唐夏的面,让我再说一遍刚才的话?”
“你要是闲,可以把我这庄园的花修一修,顺利把你那舌头也修剪一番,免得越来越长。”
“嗤!”吴北表情不屑,“我真是不明白,唐夏是怎么看上你这种碳基生物的?上车,走了。”
最后一句话是朝宋佩喊的。
宋佩匆忙与唐夏告别,返回车里,吴北看向唐夏,“要不要跟男朋友一起走?别要这个野男人了。”
唐夏撇嘴,指了指他的下巴,“还是把胡子刮了,先脱离野人的行列,再讨论谁野吧。”
吴北摸了下巴,今早起的晚,忘刮胡子了。
“草!”一向注重形象的他,几乎狼狈的按上车窗,一脚油门开出庄园。
回帝都的飞机上,唐夏看着黎景曜立体深邃的侧颜,其实吴北说的话她听到了。
他是真的因为桐山之行没玩成,补偿她,还是抱着自已的目的?
摸了摸腰后的抱枕,唐夏似乎找到了答案。
至少,他对她的关心是真的。
……
帝都,何家。
何忆彤将房间里的东西砸了个遍,听到动静的何老推门进来。
看着满地狼藉,皱起眉头,“只知道乱发脾气有什么用?”
何忆彤的一条腿打着石膏板,一脸委屈又哀怨的看着何老,“爷爷,景曜哥怎么能那样对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