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怎么样?”
“捅了、我丈夫一刀,他们是要抓我女儿的,我丈夫拦着,就被……”电话里,秀秀哭的泣不成声。
唐夏眸光蓦然变冷,“姐夫怎么样?你家人都怎么样?”
秀秀缓了一口气,“还好,我按他们说的做了,就放过我们了,我丈夫也还好,伤在肩膀上,没大碍。
我刚刚才被他们放出来,就告诉你了,对不起夏夏,我没帮你保守住秘密。”
唐夏暗吁了口气,“别这样说,是我连累了你,你家人没事就好。”
安抚好秀秀师姐,又交代秦鼎想办法补偿一下对方,安排好后,大半个小时过去了,黎景曜还没出来。
又过一个小时,福伯被叫进书房。
没隔几分钟,楚非也拿着文件进去。
离开时,楚非深深看了一眼唐夏,他眼睛里的深意,唐夏读不懂。
不过她想,无非就是逼她打掉孩子,再或者,他不接受孩子,她执意要生,就一拍两散。
左不过这两种。
楚非不过是在同情她,或者是嘲弄。
福伯和楚非二人离开后,唐夏以为黎景曜快出来了,就去书房门口等着。
结果这一等,又是一个小时。
唐夏坐在地毯上,昏昏欲睡。
书房门打开,黎景曜走出来,看到地上的女孩,眸色微谙。
她抱着肩膀,将自己缩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