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夏用最后一丝理智推拒着男人俯下来的胸膛,声音沙哑,“只有、这一个办法吗?”
黎景曜轻抚着她的脸庞,略带薄茧的指腹摩挲着她娇嫩的肌肤,引起少女一阵阵战栗。
他墨眸越发的深谙,声音也同样犯哑,“嗯,只有一个办法。”
何显宏极擅用药,这药效太霸道,也太刁钻,通过皮肤就渗透到体内,的确没有别的办法。
唐夏眼睛半阖半睁,鼻间全是男人身上好闻的冷木香。
她渐渐沉迷,可仍然不忘叮嘱,“轻点。”
她粉红色的唇瓣微张,大概是一路忍着,咬得微微红肿,显得越发饱满,如鲜红的玫瑰,忍不住想去采撷。
黎景曜喉咙一阵发紧,喉结滚了滚,“好。”
唐夏衣服的拉链被解开,她还是不放心孩子,又道:“肚子疼,不要压。”
男人极有耐心,声音温柔,“好,答应你,说什么都答应你。”
这句话好像魔法师的咒语一样,唐夏彻底沦陷,伸手抱住他修长的脖颈。
两个人,像被狂风吞入大海的帆船,随时会船毁人亡,只有将两条船绑在一起,才能抵御住狂风肆虐。
阳光西沉,到月亮初升,唐夏一直沉浮在飘飘荡荡的海面。
她不知道岸在哪里,只知道只要紧紧抱住这个男人,他就会带她上岸。
……
何家,何忆彤被何显宏安慰了一番,才回到房间,可仍然难消心头的恨意。
唐夏,她凭什么?
为什么哪都有她?
爷爷寿宴,她来做什么?还出尽风头,把景曜哥也抢走了。
就在这时,手机突兀的响起,何忆彤心情烦躁,没看来电就接了,“滚,别来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