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夏想跟黎景曜解释,可想到两个多小时前那条石沉大海的短信,又摁断了还未接通的电话。
手机再次响起,是锦林别墅的座机电话。
唐夏心中微动,立刻接了起来。
福伯担心她,问她什么时候回家,她告诉福伯,这两天有事,不回去了。
后知后觉的,是座机打来的,应该只是福伯担心她,是她自作多情了。
她心中憋闷,还有一些空落落的感觉,这让她有些恼恨。
她是不是太容易心动了?
别人还在围城之外拒绝入内,她却已越陷越深。
她一直站到凌晨一点才回房睡觉。
第二天。
王齐丹进教室就抱住了唐夏,满脸歉疚,“夏夏,对不起啊,昨晚让你白等了。”
唐夏一双星眸略显清冷,静静凝视着她,“昨晚开心吗?”
“开心呀。”说起这个,王齐丹兴奋盎然,“虽然生日没过成,但我们一起买衣服,一起去警局做笔录,一起吃面,独处了一晚呢……夏夏,你怎么了?”
唐夏脸色越来越阴沉,王齐丹终于发现了不对。
“夏夏,是不是昨晚让你白等那么久,生气了?”
见她不说话,以为被说中,王齐丹撒娇,“好夏夏,别气了,一个星期的草莓蛋糕以弥补我的过失。”
“是么?”唐夏勾唇,“你是过失,有些人就不一定了。”
王齐丹愣了愣,“什么意思?”
唐夏将昨晚发生的事情,原样的说了一遍。
王齐丹脸色渐渐变冷,最后拍了下桌子,愤怒起身,“我去找萧起!”
唐夏目光清冷,没有去拦。
……
那天唐夏和黎景曜闹翻后,两个人再也没见过面。
尊士,黎景曜带着一身冷气走进包间,坐在沙发上就问陶巡,“叫我来做什么?正开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