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的房间中,气温一升再升。
黎景曜一双眸子,比幽光暗夜还深沉。
里面翻涌着滔天的怒意,他推开少女,“不行!”
清醒状态下,他不可能跟一个不爱的女人发生关系。
更何况这个女人充满心机与算计。
唐夏有些生气,“为什么?”
不过,她看了眼他身下的轮椅,用仅剩的一点智商很快想“明白”——这男人身体残疾。
可惜了,挺帅的一男。
“那、我想别的、办……”唐夏声音虚弱而冷静,挣扎着起身。
从他身上下来,踉跄着往门口走。
她也不是完全被qing欲吞没,她还记得银针就在门口的五斗柜上的包里。
可黎景曜以为她说的办法是去找别的男人,顿时怒气汹涌。
她是有多迫不及待?!
盛怒之下,一把将她拉住,用力一甩。
唐夏腾空而起,身体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下一秒,她身体稳准的落到三四米外的大床上。
床垫松软,但强烈的冲击,还是摔的她浑身酸痛。
混沌的脑袋也有了几分清醒。
却见黎景曜冷漠寡情的眼神看着她,“不是喜欢勾引男人么?那就自己脱。”
“嗯?”唐夏一时没反应过来。
待问出口,才明白他什么意思。
一时间,她又羞又恼,撑着床,就想起身。
却见那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突然长身而起,朝她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