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弃笑的天真,还带着一些不易察觉的悲伤:“不然我给你打一年的苦工吧。”
“我不需要黑奴。”
话说出口连陆知言自己都愣住了,宋弃噗的一声笑了出来。反应过来的陆知言也跟着笑。
半晌,陆知言才正色提醒在床上捂着肚子扭来扭去的宋弃:“小心输液针。”
宋弃也敛起笑意,泪眼朦胧的看向陆知言:“既然不需要....”
宋弃憋着笑没说出那两个字:“不然你想个别的,我什么都可以。”
陆知言思索了一下,试探道:“你那本《十四行诗》可以吗?”
“你确定?”宋弃一脸狐疑:“那本书跟了我很久了,有些...破旧。”
“没事,就那个。”
事后的陆知言也不知道自己当时为什么会提这样的要求,但他之后每每看到那本被自己珍藏的书籍都感谢当年的自己。
“现在几点了?”宋弃在病房环顾一圈没看到表,只得问陆知言。
陆知言抬手看了下手表:“下午四点。”
“那我们岂不是翘课了!”宋弃差点跳起来。
“放心,我请假了。而且---”
陆知言转头看向窗外,这样的雨已经持续一天,没有要减小的趋势。
阴沉沉的天空,闷热的空气,令人感觉有些压抑。
宋弃也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感叹道:“一场秋雨一场寒,马上就是冬天了。”
陆知言嗯了一声,收回目光扫了一眼宋弃的吊瓶。
“要输完了,我去叫护士给你拔针。”
说罢抬腿出去,同护士站的护士打过招呼,再回去时听到病房传来宋弃与人交谈的声音。
“奶奶,我没事。今天雨太大了,我就在学校没回去。”
“没淋到,真的没有。中午没打电话告诉你是因为手机没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