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之后的相府大小姐变得沉稳，睿智，而且——狠戾。
要是在以前，当着他的面前教训他贴身婢女的事，冷若霜断然是做不出来的。
难不成——
这个冷若霜不是先前的那个？
怎么可能，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离奇古怪的事。
可是——
她又说她不是她。
莫非，真的是——
夜北寒怎么都想不明白。
干脆便也不去再想。
翻身起来，对着门外冷声吩咐：“来人！”
只见窗棂一动，一个黑影从窗外闪了进来。
一身黑衣的随风单膝跪在夜北寒面前：“王爷有何吩咐。”
“冷若霜回了竹苑之后又做了什么。”夜北寒冷声问道。
随风：“回禀王爷，盯着竹苑的冷卫跟属下汇报，冷大小姐回到竹苑之后就睡下了。没有让婢女服侍，让婢女也去厢房休息了。”
“就这些？”夜北寒不由人眯了眼眸。
“回禀王爷，就这些。”
“在这之前呢，她在竹苑里做什么？”夜北寒又问道。
随风：“回禀王爷，冷卫也不太清楚冷大小姐做了什么。
不过冷卫跟属下汇报，说是冷大小姐还像是逼迫婢女做什么，一开始婢女不答应，还跪了下来求饶，后来也不知道冷大小姐用了什么手段，逼得婢女就范，而且属下当时听从王爷吩咐，去叫冷大小姐时，冷大小姐也不知道在里面最什么，迟迟不肯开门，属下等了好一阵子，冷大小姐才把门打开。”
“她们到底在屋子里做了什么。”夜北寒冷声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