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了半天,是害怕我和福王府的人起冲突啊!
呵呵!
简直是杞人忧天!
我许敬宗不会的,完全不会那么做。
本官一定会极力配合,尽善尽美的完结此事。
可那是那时,现在却是不能再这般做了。
人既然已经得罪下,要么捞到足够多的好处,再满足对方的要求,要么就继续得罪下去,直到鱼死网破。
“长孙侍读,那张秀云来磁州的时候,果真带有福王殿下的印鉴鱼符?”
望着点着头的长孙家庆,许敬宗心生警讯。
鱼符啊!身份地位的象征,非心腹之人不可用。
这张秀云何时成为福王殿下的心腹了?
又是如何成为福王殿下的心腹的?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儿。
由此看来,和福王殿下会面之事,已是必然。
“长孙侍读,你说福王殿下,会为了她一个王府仆从出头吗?”
“据我们了解到的情况,他会,而且一定会。”
看着一脸严肃的长孙家庆,许敬宗也不由得凝神问道:
“为何是一定会?”
“许大人,你有所不知……”
又来了,又来了,又来了……
本官很像个傻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