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突厥人,可不会跟我大军闲扯淡。
更不会听你李佑搁这瞎扯淡。
奶奶的,不知轻重,不分轻重的白痴玩意。
不知道一切应以大局为重吗?
不知道现在应以军事为重吗?
人家福王殿下正搁着分析敌情呢!
你搁那哔哔个球啊!
显得你很圆,是个蛋是不是?
自己居然和这样的哈比玩意,有说有笑的走了一路。
现在想起来,都觉得自己也很恶心。
“福王殿下,末将想听听您的假设。”
苏烈的言语,还是一如既往地稳重。
可听在李恪的耳朵里。
却犹如一柄利剑,狠狠的扎进了他的心窝。
苏烈居然不再称呼李代为王爷。
竟然改称呼李代为殿下了?
而且竟然还自称末将,不再自称本帅了?
这,这是为什么?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变化?
李恪的心中,突然想起母亲杨淑妃,曾经说过李代的一句话。
‘巧言善辩,心思妙奇,敦厚善良,待人以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