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朝回到王府,云丞淮把朝堂的事情,复述了一遍。
沈流年听了,眉头微皱在一起,“你有没有觉得,左相跟东宫关系匪浅。”
“嗯?”
云丞淮仔细想了一下,上次她想去赈灾也是左相促成的,这一次又是左相开口。
这么说的话,左相跟太女姐姐一定有关系,才会频频为她说话。
只是,别人不知道她想要就藩,以为左相只是秉公处理。
“没想到最干净的左相,居然是太女姐姐的人。”
无论是党争还是夺嫡,左相从未参与,再加上自己的政绩,屹立在朝堂上数十年不倒,谁能想到对方跟东宫有关系。
要不是这两次对方的开口太过巧合,她都不会往这方面想。
沈流年笑了笑,低声道:“所以不能小看朝堂上的任何一个人,
这些人有的已经站队,可谁能保证她的主子,就是她表面跟随的人了,而表面看起来谁都没有帮的人吗,私底下还不知道做了多少事情。”
人与人说话做事,总是要保留三分的。
像云丞淮这样,真诚的把所有摊在她面前的人,还真是少见。
可能打动她的,恰好是云丞淮的这份真诚不是吗?
“这样也好,有了左相的开口,还有满朝文武的支持,想必皇帝很快就会放我们离开。”
反正只要能去就藩,怎么去的不重要。
云丞淮伸手拉住沈流年的衣角,缓缓的把对方拉向自己,两人靠在一起。
她还把头靠在沈流年的肩膀上,脸对着对方的脖颈,白皙的脖颈,通红的耳根映入眼帘,让人不自觉的空咽了下口水。
沈流年感受着她逐渐加重的呼吸,忍不住往后躲了躲,哪曾想她会把自己又往身上拉了下,两人紧密的贴在一起。
云丞淮在沈流年的肩上蹭了蹭,如同撒娇的小猫咪。
脖颈上的呼吸,带着沈流年连后背到腰间都开始发软了,但嘴上还是正经道:“没那么容易。”
两人靠在厅堂的桌子边上,桌子的两边是太师椅。
云丞淮能听出沈流年语调中的颤抖,猛地抱起对方,然后把人放到了桌子上。
守在门口的南灵见此,忙把门关上,不让外面的奴仆看到里面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