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吃一惊。
钟幻听到动静从屋檐跳下,同苏央一起扶起苏睿林,钟空忙不迭派人去找大夫过来看他。
大夫说苏睿林如今并无大碍,只是近日忧思过度,郁结难解,往后的日子需要好好休息,少操心,若非如此,身体会垮掉。
苏央只好放弃问此事。
她想知道什么,自己查便是。
在苏睿林房间里夜以继夜地照顾了他几天,等他有明显的好转,苏央才没再整天守着他。
毕竟府邸里也有其他下人。
况且她目前也还有事要弄清楚。
回到自己的闺房,苏央按了一下泛疼的太阳穴,信从袖中滑出,她记起自己还有封信没看。
苏央打开信,一整张纸全被豪放不羁,其实就是有点像鬼画符的字占据,她先看信纸署名,信封没署名,信纸有,是沈见鹤。
他写信给她干什么?
苏央轻轻拧起眉。
信上也没什么重要的内容,只说他要离开风铃镇了,还怪舍不得的,舍不得的原因没详写,还说以后有缘再见之类的话。
这个人真奇怪,他们的关系还没好到可以留信告别的程度吧,还特地请人送来苏府门口。
信末尾还画了个嘴巴,再在上面打个大大的叉。
会替她保密的意思?
苏央将信烧掉,喊钟幻两兄弟进来,叫他们准备马车去贺岁安和祁不砚落脚的客栈一趟。
她在想,他们会不会知道一些自己不知道的事?
那晚他们分开太久了。
苏央遇到他们没见过的人或事,他们可能也是如此。
钟空以为他们不会再见了。
听苏央说要去找那两人,他一度以为自己听错了:“郡主,您还找他们干什么?我看他们来
历不明,还是少接触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