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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7 章(9 / 16)

唇齿间的热气烫得贺岁安心口一颤,像是在做梦似的。

她鬼使神差地吻了吻祁不砚。

贺岁安唇瓣碰过他,又分离,鼻尖挨着鼻尖。他垂下的发丝扫得她发痒,他薄唇略显干涩,被她吻湿,气息交缠之余混乱。

祁不砚托着贺岁安的后脑勺,仍然闭着眼,仿佛全身心投入到这个吻中,唇角是湿红色。

水般银丝在唇齿间若隐若现,祁不砚秀挺的鼻梁抵在她脸上。

他的脸随着时间推移染上艳色。

有股纯粹的色/情之气。

贺岁安看着祁不砚这张脸,神思飞走片刻,刹那又被抓了回来,香气靡靡,从他身上散发

()出来,飘荡在不大不小的房间里。

亲吻持续下去,贺岁安还在想,这个吻究竟是怎么开始,好像是从她点头开始的。

深夜,床榻上卧躺着二人。

少年闭着眼,青丝全散,玲珑银饰穿绕在发梢,靛青色衣裳略有褶皱,手腕的七个小铃铛链子沿袖摆探出,落到贺岁安侧脸。

她也睡着了,本来就是睡到一半被人叫醒的,后来亲吻结束,困得闭眼找床就睡。

贺岁安以为这是一个梦。

*

转眼间,到他们与苏央约好在凶宅见面的当天。

在见面之前,贺岁安有一次差点被官府的人发现眼睛的异样。

又因为街上突发紧急情况,那些又来检查客栈的衙役仓促离去,无暇留下坚持让她摘下说用来遮伤眼的绸带,贺岁安逃过一劫。

晚上,贺岁安跟着祁不砚避开巡夜的官府衙役,去往凶宅。

她蒙住眼,被他牵着走。

而沈见鹤一头雾水被他们叫出来,一头雾水随他们前往凶宅。他是知道去凶宅的原因大概是要下墓了,这是毋庸置疑的。

可贺岁安的眼睛什么时候受伤的?

沈见鹤有意留意过,这两天里,她都没再外出了,是在客栈房间里面磕到眼睛的?

再看祁不砚,脖颈围着一块白布,也说是受伤了。沈见鹤严重怀疑他们是不是在房间里偷偷打了一架,才会弄得两败俱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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