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澄贝勒就被请到了客厅。
安德海也来到客厅。
“奴才安德海叩见澄贝勒爷。”
载澄:“哎呀,安大总管,这可使不得,快快请起,这儿也没有外人不是。”
安德海本来也就是做做样子。
“不知贝勒爷这次找奴才有何吩咐。”
“安总管,听说你要去江南给皇兄采结婚用的龙袍。”
“回贝勒爷,是的,我是奉了太后和皇上的口谕,前往江南给皇上监造龙袍的。”
载澄心想要的就是你奉口谕,你要是有太后懿旨我们也不好办了。
“安总管,我可太羡慕你了。”
“安总管这次我来也没有别的意思,不瞒你说,我这次来是送礼的。”
说完载澄就从身上取出一张银票递给安德海。
安德海看见银票,两眼一眯。
“哎呀,我的爷,这可使不得啊,这不是折煞奴才吗?”
“安公公,你看你说的什么话,我们谁不知道你可是太后身边的红人。”
“安总管,我还有一事相求。”
安德海就知道载澄有事,不然没事送什么礼。
这也是载澄想的主意,不求人也什么送钱。
“安总管,你看我也不小了,皇兄都要亲政了,可是我却还就挂着一个贝勒的名头。”
“这个大清现在也缺乏我们黄带子去帮太后她老人家管理地方。”
“您有好的时机,帮我说说好话就行。”
安德海接过载澄的银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