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友谅叹了一口气道:
“当天便请了医者,但来之人皆束手无策……”
“哦……”
陆远之眯着眼睛点头:
“那也就是说,你家孩子很有可能是十五天之前,也就是半个月之前便已经被人掉包了。。”
但是半个月之前……
小和尚都没有来京城。。
陆远之在脑海中认真的推算了一下,半月之前刚好是……
自己跟冷淡阿姨到庙中的前一天。
接着便被公羊敢从漯河河畔给唤回了京城。
当时的小和尚还没有进京。。
“这些都只是小陆大人您的一心之测,恐不足为据吧?”
中年男人一咬牙,死死的盯着陆远之。
“那小和尚是凶手也只是你的一时臆想,并无足够的证据啊。”
陆远之挑了一下眉头,看着中年人反驳。
“这……”
中年男人的语气憋了一下,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此案事关重大,绝不是一日两日便能审理清楚的。”
陆远之转头看着大舅,脸上闪过一道凝重道:
“我对道门之人不太了解,对障眼之法也只是有一些耳闻,想要侦破此案还是要先从道门之人入手。”
一个习武天赋很不错的孩子,怎么会遭道门之法的害?
这其中到底有什么谜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