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之却是看向那昏倒在地的周怀礼。
只见那周怀礼腰间的白芷玉佩盈盈一闪,白光亮起。
下一瞬间,周怀礼猛的睁开眼睛。
他下意识痛苦的伸手捂着刚才被陆远之扇过的左脸,一摸才发现自己口中因为掉了两颗牙齿而流出的鲜血。
刹那间,他眼神极其狠毒的看向陆远之。
“你死定了!不管伱是谁!你死定了!!”
他的声音夹杂着无与伦比的恨意。
“哦?”
陆远之闻言,眼神中的寒意更盛。
他知道这货身为礼部侍郎之子兼青禾书院的学子,绝不是能随意打杀的。
但他却能让这货吃点苦头。
没有犹豫,陆远之上前,眼神中含着淡然,走到躺在地上的周怀礼面前,轻轻探出右脚,蜻蜓点水一般踹在他的肚子上。
“阶下囚徒,口出狂言!”
“碰!”
这一脚虽只用了三分力,确实把周怀礼踢的双目凸起。
“呕!”
豆大的汗珠从周怀礼的鬓角渗出,他疼的说不出话,捂着肚子在地上滚动,嘴巴张的老大,不停的干呕。
那白芷玉佩又是一闪,玉佩上裂出道道细纹。
周怀礼脸色逐渐好转,他站起身,看着陆远之,死死的盯着他:
“我乃礼部侍郎之子。”
陆远之听闻满脸不屑:
“礼部侍郎之子?原来就是一只会嗷嗷犬吠之徒乎?”
他心中毫无压力。
纵然礼部侍郎的官是大了点,自己大舅在朝中又岂能毫无人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