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从领口钻了出来,白洁的牙齿咬住了那枚拉链。()
你穿着的是不是自己的衣服吧?从他身边走过,在他后排落座的同学正巧听见了陈序这句话,他耸了耸肩膀,下巴点了点陈序挂在椅背上的那件依旧湿哒哒的外套上,外套胸口的位置上别了一个亚克力的校牌,虽然是倒着的,但并不妨碍人看清楚上面写着的班级和的名字,还是说你闲到带了两件外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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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陈序这才突然反应了过来,他低下头看着自己身上这件外套左边胸口上的校牌。
[高二(11)班
顾柏舟]
他在午休之前冒着倾盆大雨冲出学校拿了外卖,自己的外套早已经湿透了,黏在身上又湿又冷的衣服早在他拿着麦当劳进教室的时候就被他脱下来了。
而身上的这件衣服,干燥,带着洗衣液的清香。
陈序微微张开嘴,吐出了咬在嘴里的拉链,仰起头,另一只手捻起拉链往下滑,拉链滑落的声音不小。
“你穿着吧,我不冷。”顾柏舟松开他的手,重新替他将拉链拉了回去,“手还麻吗?”
“你俩好像少爷和随从。”后桌的男生撑着脸,拿着一支笔在手中打转,而后停住,笔尖指了指顾柏舟,“这哥们是随从,一切以你为重。”
陈序皱了皱眉。
坐在他身后的这个人是上周才转过来的,听人说十分难搞,成绩也不尽人意,之前学校的老师没少在他面前碰壁。
但其实在陈序看来似乎还好,整整一周,这位同学每天上课不是睡觉就是玩手机,虽然的确不听课,但也没有顶撞过老师,影响过他们学习。
甚至今天是后桌和他第一次对话。
但第一次对话就十分没有分寸,让陈序不太高兴。
这话落入陈序的耳中,不管是否带有恶意,他都觉得很难听。
就好似在他眼里顾柏舟没有独立人格,只是他陈序的附属品罢了。
他呼了一口气,回过头,看着后桌的眼睛,一字一顿:“他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不是你口中的随从。”
他脑门上的红印子还没消掉,后桌看着他一本正经的样子偏过头憋住了笑。
而他说这话时,任课老师刚好拿着教案走进教室,看到老师时所有人说话交谈的声音都顿了一瞬,以至于陈序这句声音并不大的话在僻静的教室中传入了每一个人的耳中。
话刚说完,陈序耳根子就红了。
注意到这儿的后桌一个没忍住,直接笑了出声。
任课老师朝着他的位置看了一眼,带着浅浅的笑意并拢手心在讲台上拍了两下,“睡觉的都醒醒了啊,还有两分钟就上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