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村雾弥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深刻地认清一句话。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有些人看似戴上了面具,实则
摘下了面具(?)
只、只要一想到现在这个始终微笑着、语气态度好到不可思议、甚至会有些手足无措的人,其实是结城警官.......
嗷呜。
结城无有些无奈地继续走在前面,任由对方欲盖弥彰地牵着他的衣袖。
算了,哪怕是松田或者研一过来,估计都认不出来他了。
还是板着脸舒服......啊。
总归这种麻烦事他以后也不会再来了。
走在后面的保镖先生眉眼似乎微妙地冷了一瞬间,但又转瞬即逝,很快又恢复成原来那副堪称是无害又礼貌的模样。
在有人前来攀谈时,保镖自动自觉地减弱了存在感,想要退到一旁——而雪村雾弥却是直接停下了和其他人的交谈,直接移到结城无身边,亦步亦趋的模样。
几次之后,花花先生就老老实实地站在旁边,不再试图离开,而是站在那边听着雪村雾弥和来人的谈话。
时间好像就这么过去了大半。
结束了又一次社交,雪村雾弥默默跟着结城无,继续在这大厅中转悠,时不时让对方给自己投喂一点吃的。
其实雪村雾弥离开对方时隐隐的不安并不是装的。
——他的长刀此时并不在他的身上。
而正是这种难以演绎出来的不安和依赖,让一直关注着这边的人若有所思。
“唔......咳咳咳......咳咳!”
一阵剧烈又被人强行压抑的咳嗽声,结城无猛然扶住旁边的墙壁,抑制不住地轻喘着。
“花、花花先生!您怎么了......!”雪村雾弥看上去有些受惊,下意识往前抓了一把,却抓了个空。
“我没事......咳。”呼吸间似乎能尝到甜腥味,结城无顿了顿,继续道,“不过雪村先生,我可能得暂时先离场了。”
琴酒这一棒子敲的时间还挺巧。
身体隐隐传来力量的涌动,伴随着撕裂般的疼痛,结城无有些无力地半跪着,一只手捂着胃部,“应该是吃坏了东西......我并没有什么疾病。”
反正刚刚酒里面的确有针对他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