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距离不过三步之远。
魏尔伦不甚在意地看了眼自己此时身上的伤口,嘴角勾起一抹很浅的弧度。
“浪费太多时间了,你的确算是一个对手。不过......速战速决吧。”他盘算了一下后面还要去杀掉的人,这么说道。
魏尔伦摘下了自己头上的那顶由兰波送的帽子,低声念道。
“你将仇恨、麻木、衰弱
和你往昔遭受的种种蹂躏,
全都归还了我们,噢,在无辜的夜晚,
有如每月一次的鲜血涌流。”*
——魏尔伦,污浊化开启。
雪村雾弥却是愣了一瞬。
污浊化啊......
力量强度猛然暴涨、魏尔伦甚至随手一挥都是一个压缩到了极致的重力球,暗红到发黑的力量带着比中也开污浊后还要强上许多的毁灭气息,被席卷的土地在无声发出悲鸣。
雪村雾弥的脸色无声苍白了一些。
......横滨,痛。
但是如果在这种强度之下,他也没有办法把握住力量的发挥程度。
他当然可以彻底镇压住魏尔伦。
但是......还有没有气,就是另一回事了。
雪村雾弥抿了抿唇,选择了躲避。
然而下一刻——
“砰!”
空间被悄然撕开,一只修长如玉的手从中探出,握着一支油画笔,笔杆往魏尔伦的方向甩了一下,顿时,笔杆的虚影放大到宛如一根棍子,带着某种有些古怪的,仿佛是对于自家又闯了大祸的不省心的熊孩子般,猛然往魏尔伦的脑袋上狠狠敲了一下!
时间就像在这一秒暂停。
魏尔伦身上暴涨的力量就像是过了十二点的灰姑娘般,伴随着那一竿子,消失得一干二净。
画笔笔尖翻转,随意地借了土地的颜色,在虚空中画出一副看上去有些磨损的锁链,将魏尔伦避无可避地牢牢锁住,锁链的终端深入未知的虚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