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第一时间就想起了集成和荣昌的对话。
曹峰这次来，就是想打探一下李汇聚的口风。
荣昌证券是汇聚集团旗下的一家公司，小弟有难，大哥不能不帮啊。
可是，经过那一次的电话事件后，李大佬和李若冰的关系就变得有些尴尬了，两人都不愿意先服软。
让李大佬向他的女儿道歉，说他冤枉了女儿？
这是绝对不能接受的。
让李若冰去找李汇聚帮忙，以她那固执的性子，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曹峰心中暗暗叫苦。
这对父女，简直就是死鸭子嘴硬！
一家人的事情，关起门来早点解决不就行了。
要是李大佬不管，那不是白白便宜了顺天证券么？
身为公司的董事长，荣昌的事情，他怎么可能不清楚。
李大佬居然主动询问，难道是要通过自己来了解情况？
“伯父是不是也知道，荣昌想要收购集成的事情？”
李汇聚眼中精光一闪，有戏。
他装作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
“略知一二。”
嗯?
这反应......有点平淡啊。
曹峰摸不准李汇聚是什么心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