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付铭陌的脸不禁阴沉了起来，俊俏的面庞瞬间带了一种沉重的色彩。
沐灵莜见状，只笑道，“你先回答我的问题，我再告诉你。”
“你说。”
“付铭陌，请你认真回答我。”沐灵莜深吸了一口气，而后郑重道，“我们之前是不是认识？”
“嗯？”
“不是说叶铭漠和白灵莜噢，是我们俩。”沐灵莜随意比划了两下，又回忆道，“你当时不是说了吗？我们快有十年没见面了。所以…”
“嗯，我们确实有过几面之缘。”
沉默半响后，付铭陌还是道出了实情。
只是真实中掺杂着谎言，谎言里搭配着隐藏，一时间，也叫人扑朔迷离。
“那时，我还只是一介毫不起眼的门徒，而您却是前途无量的圣女大人。”
“我受过您的恩惠，所以，特别感激您。”
“啊…喔…”
沐灵莜万分尴尬。
因为，任他说的再多，再有道理，这脑袋里相关的记忆却是一点也没有。
而且当时也确实没有把那些门徒的名字一一记完。
“能帮到你，也是我的荣幸。”
说罢，沐灵莜又瞄了一眼他的表情，瞧他那副期待的模样，最终还是说出了实话。
“抱歉，我把你给忘了，实在想不起来你是谁…”
“没关系。反正当时我也不值一提。”
付铭陌却不在意，他现在只关心另一件事。
“所以现在能够告诉我了吗？”
只见其缓缓地走近，将沐灵莜逐渐逼到了墙角边，用他那好听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厮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