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房门打开了。
沈亭州睁开眼,许殉走了进来,“一块泡吧。”
不等沈亭州说话,许殉把身上的衣服脱干净,沈亭州只好挪了挪地方,给许殉让了一半的空间。
看着沈亭州眼睫上细小的水珠,许殉凑过来亲了亲。
沈亭州痒的阖上眼睛,右手被许殉捉住,一个泛着凉意的东西蹭过他的手腕。
紧接着“咔哒”一声,沈亭州的右手被铐住了。
欸?
沈亭州去看许殉,许殉的唇滑下来,
在沈亭州鼻尖啄了啄。
又是“咔哒”一声,沈亭州左手被铐住了。
欸欸?
看着懵掉的沈亭州,许殉笑着咬住沈亭州的唇,“这下你跑不了了。”
沈亭州心道,你就算是不铐我,我也不会跑,但他的舌尖被许殉卷走开不了口。
浴缸的水一波一波地漫出,仿佛傍晚涨潮的海水。
沈亭州眼皮发烫,大脑被高温蒸得意识模糊。
许殉揽着沈亭州的腰,鼻尖蹭在他的耳垂,低低哑哑地叫他的名字。
沈亭州受不了地侧头挪开了耳朵,许殉不依不饶地追过来,用比他体温还要高的唇,在沈亭州耳侧烙下一个又一个的吻痕。
耳边回荡着水声越来越激烈,沈亭州眼睫发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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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早上总算没有电话打过来,沈亭州跟许殉一觉睡到自然醒。
见时间不早了,沈亭州坐起来想要下床,许殉缠住他的腰,又将他抱回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