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夕让人去赵家采购烟花,谁知回来一问,一样的量,一样的价格。
楚夕明白了,两家商量好的。
“行,行,欺负我什么都不懂是吧,银子在我手里,我就不从宁州买了……”
楚夕让手下放出话来,请苏城的烟花商来商谈价格。
果然,赵、程两家有人坐不住了。
赵员外在府衙门口等了盛凌云半天,盛凌云好不容易从府衙出来,结果一句话没说上,人就急匆匆的走了。
赵员外在府衙认识梁琦,夜晚寻到了家里。
傍晚,梁琦刚回到家门口,就被赵员外给堵上了。
梁琦自然是知道赵员外所求何事,沉吟片刻道:“走吧,一起去茶楼坐坐。”
赵员外来了,程员外当然也在,俩人一左一右把梁琦给包围了。
赵员外心急火燎的:“梁大人,今年新来的盛大人什么意思,不收礼也就罢了,连烟花都不从咱们这边进了,去年还剩一大批烟花,若是再卖不掉,指不定哪天都炸没了。”
程员外也是很不能理解:“梁大人,咱们烟花炮竹给官府交的税是最重的,若是今年官府不从咱这边买,今年的税只怕都交不上。”
梁琦冷哼一声:“屁话,没有官府这一单,你们的税就会减少,如何交不上。”
赵员外:“可官府每年的都从我们两家购置烟花,今年到底是怎么回事?虽然都知道盛大人是个清官,可烟花上面咱们也没赚多少呀,咱们烟花是个危险物品,大家可都是提着脑袋存放的。”
这是真的,烟花炮竹的厂家是不允许有火的,明火暗火都不行。
一旦出事故,就是死人的大事故,要说利润,也是不低的。
梁琦:“知道盛大人是清官,他让人去问价的时候,还报那么高,真打量盛大人不食人间烟火,什么都不知道那。人家是寒门子弟,一步一个脚印升上来的。”
赵员外和程员外互相看了一眼,赵员外为难道:“可这价格已经好几年了,而且每年都是经过你的手,若是咱们把价格报低了,岂不是梁大人的脸面没了。”
梁琦却摇摇头:“非也,我是知州,又是宁州本地人,有可能一辈子都这样了,但是我还有顶头上司知府大人。每一届的知府大人脾气不一样,咱们得学会变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