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那是否可以放过他了。”
“打完再说。”
这下子给宽裕整不会了。
他什么时候见过如此无赖的家伙。
简直是不按套路出牌。
每一招都打在他没有预料到的地方,防不胜防。
“哦,对了,你谁啊?”
宽裕的脸色更加沉下来。
你他妈连我的人都打了,到现在还不知道我是谁。
这合理吗?
合理吗?
但江辰是无赖,他可不是,拱拱手,刚要开口。
“哎,算了,既然老头你不想说,我也不为难你。”江辰摆摆手,一副宽容无比的样子,“今天就当是我没见过你,大中午的,快回家吃饭吧,我这里可没多余的饭菜招待你。”
“江大人,下官是有要事。”
“要事?”
“你他妈早说啊,进来说一堆废话。”
江辰没好气的说道。
指着宽裕,扭头冲十方丝露出一个笑容。
“前些天,南云州京畿军中统领,白行止,白统领受伤的事情,不知江大人可曾知晓?”
“死了没?”
面对宽裕的问题,江辰似乎更关心的是白行止的死活。
“那样的人活着浪费空气,死了消耗土地,还真是有些不好处理呢。”
“江大人,请注意你的言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