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鬼？”
“没错。”
说到这里，外面的雨忽然下的大了些。
陆大几人浑身不自觉的一阵恶寒。
虽说他们都杀过人，也不相信神神鬼鬼的东西。
可当提起的时候，心中还是有些余悸。
“你看到的是幻觉吧。”杨立开口道。
他想到了江辰路上与他说的话。
那些石像上的涂料的确有制幻的能力，并且给人的感觉也是无比的真实，眼前的一切就像是真实所发生的事情，令人不寒而栗，没有外力干涉的话是很难清醒过来的。
“绝对不是幻觉！”
张子昂的声音瞬间拔高了几度。
并不同意杨立的话。
对于他的反应，几人显的有些意外，但却没有开口，静静的听他讲下去。
“能够摸到，冰冷且僵硬的皮肤，与死人的一模一样。”
“而且我是亲眼看到……”
说到这里，张子昂停了下来，眼神中充满悲怆。
江辰清楚，定然是亲眼看到了那些大理寺捕快死掉。
或许这就是他为何如此坚信的原因。
“那你最后？”
“我也不是很清楚。”
“你当时不在场，而且你还活着回来了。”杨立急切的问道。
“当时我想上去抓小鬼，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醒过来之后就在大理寺的床上了，至于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我真的是都不知道。”张子昂脸上满是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