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宋文洲生了柳清韵好几天的气,今日喝了一些酒,他便觉得有点对不住她。
醉意朦胧,他来到柳清韵的院子中。
宋夫人能行走之后,陆聆便不再给柳清韵的屋子上锁了。
宋文洲看见门口有个婆子和白芷守着,便道:“你们到院门口守着,我与表小姐有事要谈。”
白芷看了屋中一眼,低头抿嘴和婆子一起去了。
宋文洲推开房门,便看见柳清韵坐在镜子前黯然神伤。
听到动静,她转过头来,看了一眼宋文洲,脸上却没有之前见了他那番喜悦。
她抽了下鼻子,故作冷声道:“表哥来我闺房做什么?”
宋文洲走到柳清韵身后,伸手搭在她肩上,将嘴巴凑到她耳朵边小声道:“这几天是我不对,不应该一直冷着你。”
柳清韵听此言,鼻尖一酸,眼泪啪嗒啪嗒就掉了出来。
她扭过身一下抱住宋文洲的腰,哭唧唧道:“表哥,我这么做都是为了谁,你心里清楚得很,可你还是为了她而责怪我!你这样让我心好痛!”
宋文洲抚摸着她头上青丝,柔声道:“我心中有我心中的打算,你做这件事之前应该和我说,我便不会这般生气。”
柳清韵哭得梨花带雨,扬起有些憔悴的脸楚楚可怜地看着宋文洲,咬了咬嘴唇:“表哥,你是不是对陆聆心动了?你是不是不再喜欢我了?”
“哪里的话!”宋文洲手摸过柳清韵的耳垂,温声细语道:“从始至终,我心里都只有你一人。”
“真的吗?”柳清韵半信半疑。
“不过,那姓王的竟然碰了你!我很生气!”宋文洲不由露出怒容。
柳清韵一时间羞臊万分。
那狗东西王五竟然趁她中了媚药之时将她胸口都扒了出来。
好在那日没有人看见那色鬼还在她胸口亲了一口……
现在想起那张恐怖又恶心的脸,柳清韵都觉得心有余悸。
她低头声音弱弱道:“表哥,那姓王的他没有碰我,我……我说过我这辈子是表哥一人的……”
宋文洲冷哼一声:“那日在场之人都说看到了你的xx!”
他脸一下绿了:“我恨不得把他们的眼睛都给挖出来!还有那王五,我要把他的手给砍下来!”
柳清韵看着宋文洲为自己吃醋发怒的样子,那心中的担忧顿时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窃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