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才算是妻夫。”他眼中斑斓绚烂。
这就是太平县的高岭之花吗?夏诉霜震惊得合不拢嘴。
不管怎么说,菇娘山剿匪一行,她不但立了功,还抱回了一个夫郎。
宋霁微未曾得去白云书院,就这么从县学搬到了夏诉霜一进的小宅子里。
夏诉霜上无爹娘,下无姐妹,孑然一身,一朝娶妻,宅子里什么都没准备,甚至常住在衙门里,连床榻都是一个人睡的窄榻。
“委屈你了,我会早些置备好你要的东西。”怪她买了这个小宅子之后把积蓄都花光了。
宋霁微只道了一声无妨,拿出了自己体己,将妻夫二人生活的院子布置得井井有条,温馨舒服。
从此,夏诉霜每次回到家中,都能吃上一口热饭,在衙门办差到深夜,也会有人送饭。
“你让近水送来就行了,自己走夜路实在危险。”夏诉霜担心他不安全。
宋霁微冷淡地将汤羹摆上来,“知道危险,就早些办完差事,陪我回去。”
“好。”
夏诉霜不敢再耽搁,赶紧把公务办完,陪着夫郎走出县衙。
晚上一路都是黑漆漆的,道路又不平,走着走着身侧的人影忽然踏空了一下,夏诉霜赶紧把人拉住。
差点摔倒的人也紧
紧拉住了她。
感觉到他扭头看来,夏诉霜轻咳了一下:“夜路黑,你牵好我。”
他嗯了一声,低沉好听。
这一牵上手,一路就不曾分开过。
后来外出,宋霁微也习惯牵着她的手,夏诉霜虽然不好意思,但也随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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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亲虽是意外,但二人之后的日子也过得和和美美。
只是有一桩不算烦恼的烦恼,夏诉霜难以对外人道。
那就是她的夫郎,对那事太过热衷了些。
只要在家中夏诉霜稍一挨近,他双手就自动贴上来,跟两块粘在一起的饴糖一样,撕都撕不开,平日休沐更是无法无天,除了吃饭就拖着她,整日关着门在屋里胡闹。
可怜的夏捕头妻纲不振,被急色的夫郎按住,在屋里各个角落抟过,解了斋禁的公子没有一点矜持,翻来覆去把她抟了个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