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诉霜安慰他:“如今也很好,要是我自幼认识你,大概也做不了你的师父,家中人更不会让我嫁给一个小五岁的人,况且国公府还有宋融儿那些姊妹,都将你视之为仰慕的兄长,这样还不够吗?”
别人的仰慕宋观穹一点都不想要,犹在喃喃自语:“要是虞家没有出事,我也在抚州就好了……”
“那我大概一辈子都是个小哑巴,遵从父母之命,嫁给——”
宋观穹打断了她:“周凤西当时根本不喜欢你,我不一样,我会喜欢你,就算是小哑巴也喜欢,我会去求娶你。”
“你说的什么傻话,若真是那样,你怎么会喜欢我?”
从前的夏诉霜是很自卑的,凤西哥哥都不喜欢她,阿霁又怎么会喜欢呢。
“我
又不是因为你做我师父,才喜欢你的。”宋观穹觉得她一点不明白自己。
夏诉霜却已不想再说那么虚无缥缈的事:“好了,过去的事还说来做什么,”
不说就不说,夏诉霜的衣带已经让他手指勾散,大掌肆意拥紧她,贴合无隙的身躯昭示了他兴致有多昂扬。
可是夏诉霜刚回来,不是太想和宋观穹做这件事,捂住他过火的亲吻,端起他下巴:“阿霁,我不想。”
“可我都难受一天了……一直胡思乱想,什么事都做不了。”他目含秋水。
“你是心里难受,说说话就好,做这个干什么?我该去看看幸时睡了没有。”
刚跳下花案就被勾住腰,背后的人根本不让她走。
“我去看过,她都睡下了,还问阿娘今日去哪儿,见的那个叔伯?我不知道怎么同女儿说,你过去再吵醒了她,怎么解释?
而且我心里难受,刚刚说话时没见你哄,现在只能这样了……”
宋观穹轻声细语,说一句亲一下,夏诉霜又免不了心软,何况他一向知道自己喜欢什么,亲得她神昏目眩,就答应了。
“那就,一次?”
有力的手臂在这话刚落地时,就托近了她,夏诉霜立刻就知道,这家伙蓄势待发。
宋观穹不给她反口的机会,衣裳一飞,阳货熟门熟路地扶着,先在壑间刮上刮下,然后借着一点润,直抟而入,都看不见杆儿了。
“嘶——”
夏诉霜火辣辣地疼,弯腰往后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