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陈天怀的死和江重斌没有关系,都是你一手造成的?”
“是,我我干的,和那个江重斌没有任何关系。”
裴序晏点了点头。
拿着那把沾了血的刀在陈开建的肩头上缓慢的擦着。
鲜红色的血液瞬间把陈开建的肩膀浸湿。
陈开建害怕的动也不敢动,任由着面前的男人把那把刀刃擦干净。
等擦干净之后,裴序晏才站起身对着陈开建说道,“明天会有人来问你当年的真相,你知道该怎么说的吧?!”
“知道,我知道。”
陈开建害怕的再次点头。
裴序晏这才满意的转身离开。
待听到关门的声音后,陈开建紧绷的神经顿时松懈了下来。
身上的衣服早已浸湿,一阵阵的凉意让他如坠冰窖一般。
刚刚就差一点,就一点,他的命就没有了。
门外。
裴序晏嫌弃的把匕首人给身后的保镖“拿去扔掉。”
“是。”
保镖点头。
裴序晏吩咐完才离开医院。
随着裴序晏的离开,病房里也瞬间安静下来。
就好像刚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般。
清晨,江姩姩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