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训练有素,方才见黎书未归家早已派人去调查,就在刚刚为她求完情之后已经收到消息。
“少爷…”管家无奈摇了摇头上前将手机递给傅弋川。
黎书的踪迹他提前看过,确实令人很难评价。
傅弋川目光一寸一寸下移,奢饰品收购店几个字灼伤他的双眼。
枉他在这里等候,原来是去换钱。
管家接回手机,遣退客厅里的所有人。
窗外一声惊雷撕破天空,黎书吓得打了个哆嗦。
“黎书!”傅弋川咬字很重,“解释。”
黎书深呼一口气,依旧一个字未说。
像是挥出去的一拳又一拳接二连三打在棉花上,傅弋川所有的理智都被撕碎。
他骤然伸手出,掐住黎书纤细的脖颈。
黎书喉咙发紧,呼吸困难,下意识伸手抓着傅弋川的手腕无力的扒拉。
软弱无骨的手自然没有攻击力,更像是一片羽毛轻扫过肌肤。
傅弋川低头扫了一眼,猛然发觉黎书手腕上也空荡
荡的,原本该佩戴翡翠玉镯的地方什么也没有。
他气的额头上青筋暴起,眼底布满血丝,骨节发白。
“镯子呢?”
“我问你镯子呢?”
傅弋川怒吼,恨不得将人撕碎。
黎书唇色越来越白,肉眼可见的呼吸困难,眼泪顺着眼角滑落滴在傅弋川的虎口。
冰凉的触感似乎让他找回残存的理智。
傅弋川气的太阳穴突突直跳,却还是收回手。
黎书瘫坐在地上狂咳不止,白皙的脖颈上浮现出男人的指痕。
傅弋川冷冷扫了她一眼,视线里像掺杂了冰碴。
她怎么敢拿他母亲留下的东西转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