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都是顾绯猗伺候他,这次机会难得,谢长生就想让顾绯猗也体会到舒服的感觉。
他伸长手臂勾住顾绯猗的脖子,又把人给拽了回来。
他问顾绯猗:“如果是公认的聪明人自扰,那他到底是聪明人还是庸人?……话又说回来,聪明人和庸人的界限又在哪里?如果有一个人他能验证多种公式和理论,却连衣服都不会自己穿的话,那他到底……”
顾绯猗:“……”
他是真的佩服谢长生那无时无刻不在发散的思绪。
但他也明白了谢长生的意思。
一人再沉默地对视片刻后,顾绯猗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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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发生的事,谢长生本是想牢牢记住的。
只是脑子逐渐发晕,也没了空去想其他事情。
他只记得,那不同于冰凉的玉器,也不同于平时柔软的物件进/来时,他切切实实地叫出了声。
顾绯猗自己说话声音也是抖的,不忘记安抚谢长生:“好乖。再忍一
忍。”
谢长生倒是从不知道(),顾绯猗那样冰凉的体温☉()☉[(),也会生出这样火热的温度。
连带着谢长生都跟着他一起燃烧起来。
最后的时候,顾绯猗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和谢长生十指相扣。
“什么聪明人,庸人。”
顾绯猗弯腰,汗砸在谢长生小腹。
他的唇贴在谢长生耳朵上,因讲话而发出的微弱气流让谢长生身体更是酥麻。
用只有一人能听见的声音,顾绯猗轻笑:“不过是两个抵死缠绵的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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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去与顾绯猗成婚那夜,平日里顾绯猗通常不会太过分。
都是见谢长生累了便停。
只是今天他好像又回到了成婚那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