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弈承好笑的刮刮她的鼻子,“我娘那个早就给她了,这是我前阵子才做的。”
“哦~”沐漓斜眼坏笑,“原来某人早就喜欢我了啊,还天天装的一本正经。”
箫弈承凑到她脸前,嗓音暗哑蛊惑,“其实我心里早就不正经了。”
说完他低头又吻上了那张令他魂牵梦萦的红唇。
“你......唔......”
窗外的月光落满一地,银亮的庭院中绿植都在悄悄蜷缩,仿佛是在害羞什么......
... ...
第二天沐漓顶着一张红肿的唇闪过众人的视线来到客栈,箫弈承简直就是属狗的,昨晚他好像得了趣似的不停的亲她,直到她睡着了都能感到他像只大狗狗似的在她颈窝蹭来蹭去。
原来摄政王谈起恋爱来这么粘人的吗。
今早沐漓说要给姬玄煜配药,可少了一味药材需要去一趟山里,箫弈承本来不想管那只花孔雀,可沐漓坚持,他只好不情不愿拿出解药,说毒是他下的。
沐漓简直想给他点个赞,干得漂亮。
要不是他,她也不能趁火......咳咳,及时出现不是。
沐漓来到客栈姬玄煜还在昏迷,她把箫弈承给的解药喂进他嘴里,没一会儿就看到他的气色好了不少。
沐漓暂时还不想暴露身份,她留下一封信说来日自会找他,让他信守承诺,否则南陌危矣。
她也不想威胁他,但是谁知道他会不会翻脸不认账,南陌是他最在乎的东西,他不会弃之不顾的。
而且从小书那里她知道了,那块玉佩不仅是南陌皇帝的信物,而且可以调动南陌三十万大军,这可基本是南陌全国的兵力啊。
但他没和她说兵权的事,左右只要他听话,她也不会对南陌出手的。
沐漓走后没多久,姬玄煜就醒了,他想起昏迷前的事,眼神狠厉的看向四周,可并没有看到他想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