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这土豆臣就带走了,时令不等人,臣得抓紧试种。”
“太傅,那可不行,你的人哪里有朕的人精通农事,还是让朕来吧。”
姜文宇听刘四海说土豆亩产十石后,就决定不给华泽阳了。
华泽阳见姜文宇态度坚决,说:“那臣给陛下留一半,农人总结的种植方法臣给陛下誊抄一份。”
“不行,都是朕的,朕答应太傅,等种出来之后,给太傅分一些。”
姜文宇寸步不让。
华泽阳狠狠瞪了刘四海一眼,见实在争取不过来,叹了口气。
“既然陛下要都留下,那臣也要参与种植。”
姜文宇才说:“朕准了,要是土豆真能产十石,朕一定好好重用太傅的徒弟。”
闻言,华泽阳脸上露出纠结的神情。
姜文宇奇怪地问:“太傅是有什么事?”
“陛下能否屏退左右,臣有事想和陛下禀报。”
华泽阳说完之后,姜文宇先是露出错愕的神情,随即爆发出一阵大笑。
“太傅啊太傅,你收徒弟怎么就不问清楚男女呢?”
华泽阳面露尴尬,语气中满是无奈。
“臣想过,但那孩子一副小子打扮,行止之间丝毫没有女气,再加上那时大昭形势危急,就没问。”
“那太傅打算怎么办?”
姜文宇理解,但还是一副看热闹的姿态。
华泽阳一副头疼的样子:“请陛下赦免臣的欺君之罪。”
“这是一场误会,算不得欺君,不过太傅还打算认这个徒弟吗?”
“臣认,老夫当时是抱着死志回京的,这孩子也是为老夫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