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澄找着自己的厚卫衣:“没问,我自己说的。你们不是朋友吗。”
她当时对着舒锦也就是那么随口一说。
硬要找个原因,可能是感觉舒锦想知道吧。
岳斯云:“……”
她竟然无法反驳。
行吧,说就说了,也不算什么事。
她扯回话题:“也就是说,今晚你要陪温温住酒店照顾她?”
宋澄:“嗯。”
温向仪烧到了39度,怎么能离了人照顾。
宋澄本来差点消了气,现在又想起来,一下子更气了。
39度了,一声不吭,甚至还笑得出来,温向仪在搞什么!
她的表情愈发冷凝,恨不得所到之处冰封十里,但手上动作是半点没停下,最后和岳斯云说声就大步走
了。
只剩一个人的宿舍,岳斯云自言自语:
“是朋友也挺好的。”
她感慨地吃了口炒米粉。
身边有个平时可以见面、生病可以互相照顾的好朋友,不比谈恋爱来得可靠又长久?
想起自己曾经私下的揣测,以及那次逼问宋澄的那些话,她心下有些惭愧了。
是她思想太肮脏。
看向一旁安静的手机,她的神情里显露出几分犹豫。
把两所院校抛在后视镜里,宋澄发动车子,卡着限速,10分钟不到就回到了酒店。
她一来一回动作飞快,于是气也根本来不及消下去。
带着一肚子气,宋澄冷眉冷眼地出现在温向仪睡着的床前。
一看到温向仪,她就觉得自己额头被灼烫过的痕迹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