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遇见了，也总还能说上几句。
后来，是三个人一起逛完的会馆，风挽舟和学长在瓷器这方面还是很多共同话题的，气氛还算不错。
这边离云城大学很近，学长跟她们提出要不要一起去学校看看。
风挽舟其实也毕业没多久，她才不想回学校，也没觉得有什么好看的，但程洁书还挺想去，她也只好点头同意了。
学长很会聊天，跟风挽舟说的都是些不痛不痒，却又十分有趣的往事，很容易勾起她说话的兴致，两个人聊得热火朝天。
程洁书默默放慢了脚步，在他们身后拍了一张照片。
恰好就是男人侧头看着风挽舟，笑得很开心的画面。
她坏心眼地勾了勾唇，把照片发给辜意珩。
辜意珩：【?】
程洁书：【没什么，就是感叹一下二十出头的小帅哥笑起来是真好看。】
【唉，舟舟也真是的，跟她的学长一见面就聊得那么开心，连我都顾不上了。】
【噢，听说这学长大学的时候还追了她两年，可真痴情呐～也不知道有没有可能当你的妹夫。】
辜意珩：【......】
“书姐，你在看什么呢，笑得那么开心。”风挽舟停下脚步在原地等她。
程洁书心情颇好地收起手机，上去牵着她的手，无形中把她和男人的距离拉远了一些。
“看到某些人破防而已，不重要，我们继续逛吧。”
......
青州。
破防的某人捏着手机，力道越收越紧。
他都觉得自己仿佛有那个大病。
明明觉得他们之间不合适，狠心拒绝了她，希望她能找到更好的人，但是转头看见她跟别的男人聊得那么快乐，他又酸得要死。
上一秒：我可以一直像哥哥一样护着你，但没办法做你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