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意珩没什么耐心，催促他:“有话快说。”
“你最近去找洁书了没？”
辜意珩握着毛笔的手一顿，眸光晦涩难明。
他沉默了半晌，连骐的心也跟着提起来。
终于，他长叹了一口气，有些怨怼地看向连骐:“我写歌的时候没想那些。”
连骐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嘴巴子，就你能浮想联翩！本来人家没想那些，你这么一说，全给人勾起来了！
连骐挠了挠头，想转移话题，两个人的微信同时响了一声，他打开一看，正好是程洁书在三个人的微信群里发了消息。
【@辜意珩 明天过来】
完全是命令的口吻，没有商量的余地。
连骐把手机举到他跟前，让他看消息。
辜意珩“嗯”了一声，又继续拿起毛笔练字。
......
翌日下午，程洁书约了辜意珩在自家的花园里饮茶晒太阳。
程洁书让他放空，前半个小时两人都没有说话，花园里静得出奇，有窸窸窣窣的昆虫吟唱，与男人时轻时重的呼吸声交织。
头又开始疼了，他用修长的手指揉了揉太阳穴。
日光偏移，刺眼的阳光从遮阳伞下照进来，他缓缓地睁开了眼，挪了一下椅子到阴凉的地方。
程洁书和他并排坐着，偏头看他:“爷爷身体还好吗？”
“挺好的。”
“这次怎么在青州住了那么久，连骐天天跟我哭诉工作室没人坐镇。”
辜意珩不知想到了什么，轻笑一声:“青州风景好，我睡得也挺好，你看，这不是叨扰你的次数都变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