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寂沉的脸色一分分冷下去。
江柠声音温和干脆,“多谢二夫人关心。”
王令仪笑了笑,“好歹你当了我几年的儿媳妇,我......。”
话题被傅二爷打断,“江柠什么时候回英国上学?”
“还有一段时间。”
“走之前,让傅成那个逆子好好地和你道个歉。”傅二爷的话里带着一种父亲为不听话的儿子操心的心酸,恨铁不成钢的气恨,还有一丝抱歉,“过两天,我带着他亲自去傅公馆给你赔罪。”
江柠不再说话。只是淡淡地笑了笑,端起了手里的橙汁。
傅寂沉不接话,江柠也跟着不说话。
有一位傅家的亲戚开口,这位是傅寂沉的长辈,称呼表叔,“三爷,一家人没有什么隔夜的仇。傅成犯了错,该打打该骂骂,闹到外面当了真,会让外面的人笑话。”
即使是长辈,在傅家,傅寂沉的地位也远高于辈分。劝说人是受人之托,无奈,只能硬着头皮以长辈自居来劝。
这位表叔的儿子在美国上学工作,平日里没少收到傅老爷子和傅二爷的帮忙。
也许在他们眼里,傅寂沉为了一个女人把自己的亲侄子送进了监狱,确实是大逆不道的事情。
更何况,除了傅家的人,坐在这儿的几个人知道的只是傅成动手打了江柠,仅此而已。
“表叔,傅成触犯的是法律。那桩桩件件都是有明文的,您老这话的意思倒像是我给他送进去的。”
表叔欲言又止。
表叔旁边的堂叔,江柠记得这位堂叔是很远的亲戚,八竿子之外的。只是堂叔父子曾经对傅老爷子有很大的恩情,具体是什么恩情,江柠就不知道了。只是这位堂叔在傅家人面前的脸面还是很足的。
“三爷,不管傅成犯了什么错,咱们都是一家人,不能看着他在里面受罪不管。”
傅寂沉呵了声,“堂叔这是让我去劫狱?”
气氛烘托起来,饭点到了,其他人也该退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