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柠说着委屈得要哭,娇娇软软嘟囔着嗔他,“傅寂沉,你不爱我了。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
透亮的眸子含水定得男人勾起酥痒的怜爱,他指尖摸了摸她鼻尖沁出的细汗,“是恨不得把你扔了,让你再拿着自己乱比喻。自己作践自己。”
傅寂沉摸着她的脸,把她脸颊处细汗和泪水粘着的发丝拨开,语气带了狠劲警告,“以后不许再说这些话作践自己,听见了吗?”
江柠直勾勾盯着他,“傅寂沉,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不是刚刚还骂我吗?怎么,一会儿子功夫我从十恶不赦又变成好人了?”
江柠困的迷迷糊糊,半醒半睡的状态,“抱我。”
男人无声地笑了笑,长臂穿过她的后背,把人抱入怀中。
这小东西,把他拿捏的死死的。
江柠被他抱入怀中,飘着的那颗心安静下来,人也跟着松懈下来,累到虚脱地一秒昏睡过去。
她想问一句,我们这段和好了吗!”
算了,睡醒再说吧。
翌日清晨,傅寂沉是被怀中的人烫醒的。
江柠迷迷糊糊地窝在他怀中,小脸烧的红扑扑地,整个人像是从锅里刚取出来的年糕。
傅寂沉在她额前吻了吻,神色陡然一沉,意识到不对劲。
………
四五个医生带着药箱急匆匆赶到酒店,检查,输液,降温……
江柠觉得自己在沙漠里躺了一晚上,口干舌燥地想要找水喝,可怎么也爬不起来。
她被沙漠里的热气熏得意识混沌,心里焦急地寻找傅寂沉的身影,想要她来救。
绝望又有盼头的那种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