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浅大惊,手脚并用挣扎着,“我……唔……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
……
林浅意识被拆碎,零星落地后,没再捡起来。
傅九轩的野她见识过,只是先前她是被生吞活剥,这次就是粉身碎骨。
她第一次体会到那句,哭都哭不出正音的感觉。
这一场酷刑之后,林浅腰和腿像是被拆分掉,在床上躺了足足两天。
傅公馆。
江柠小脸皱皱巴巴地盯着面前的几碗汤药,一个劲儿地想要干呕。
傅寂沉抱着笔记本从二楼下来,看她拧在一起的五官,心里发笑,又心疼。
陈姐在一旁一本正经鼓着腮给她打气,“喝吧,喝。”
傅寂沉气定神闲地坐到沙发上,看了一眼那两碗药,风轻云淡地端起来喝了一口。
陈姐惊而不敢露,江柠惊而不语,都盯着那张俊脸,看着他好看的五官拧到一起快步走进卫生间。
江柠憋着笑跟了上去,站在门口听着里面的冲水声,她敲了敲门,“没事吧?”
傅寂沉开门走出来时,面上藏着由于心疼带来的躁意,“你别喝了。以后都不喝了。”
江柠被他牵着落座,陈姐站在一旁劝,“良药苦口。这天下的药都是苦的,苦药更能医病。”
江柠忽闪着俩大眼睛,看了看陈姐。小脸皱皱巴巴捧着那两碗药灌下去。
陈姐迅速递给她一块准备好的糖塞进嘴里。
傅寂沉阴沉着脸,把人从沙发上横抱起走进卫生间,连背影都露着心疼。